2015年7月1日,这天对于我们研究室的干警来说是一个非常忙碌的日子,就连平时中午一定要美美睡上一觉好为下午的工作养精蓄锐的我也没有捞到休息的时间,不过即便如此却依然会有有趣的故事发生在我们研究室里。
我对桌的同事毕业于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她叫李斌斌,是一个十足文艺小青年。而我自诩为自己“读书破万卷”,也不是一个普通青年。我们两个在一个办公室,自然而然会对古诗文、中外文学、字词成语展开激烈的讨论,甚至是争执。
那天中午,她见过我对PPT的一个渐进效果琢磨了半天,便说:“你不如去问问办公室的汪刚和张睿超,你这样闭门造车(jū)是不行的。”我说:“是闭门造车(chē),不是闭门造车(jū)。”于是一场辩论便顺其自然的展开了,她说:“你看象棋里面都叫车(jū)、马、炮,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车(chē)、马、炮?我说:“你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我当然不会浪费这个绝佳的机会来向我的对桌炫耀一下我文学功底是何等深厚!我说:“象棋一词最早出现于战国时期。《楚辞》中就对其形制和玩法作过专门记载。正所谓蓖蔽象棋,有六簿些;分营并进,道相迫些。要不象棋中间怎么会有楚河汉界呢?而闭门造车一词出自宋代道原《景德传灯录》,后引用为成语,本义为称赞出门合辙的巧妙,就算是关起门来制造车辆,但使用时也能和路上的车辙完全相同。并不是贬义词。我个人认为可能战国时期还没有广泛的使用带轱辘的车(chē),宋代时候这个车(chē)已经普及了,所以战国以前的词汇一般读(jū),在那以后一般读(chē)。”
我本以为我这样不可一世的洋洋洒洒地说了这么多会遭到她的反感,没想到她听得津津有味。并与我共同查阅了百度百科和书籍资料,果不其然与我所说如出一辙。李斌斌长叹一口气说:“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啊!”我安慰地说道:“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要怪就怪中国的文化太过博大精深,你、我用有限的生命去学无限的知识,当然是活到老,学不了!”
可惜我的好景不长,李斌斌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下午我撰写简报将“鸡冠”二字写成了“机关”,又将同一张图片上传了2次,这些都逃脱不了她的法眼!斌斌说:“先别说是闭门造(chē)还是造(jū),你先别写错别字就行。”
我心里盘算这是2:1,我出现两次错误,她却是一次,今天我又输了。我和李斌斌多年以前便就相识,后来机缘巧合都到了鸡冠区法院工作,现在更是不期而遇的来到了研究室工作,最后更是无巧不成书的被分配到一个办公室工作。
我非常庆幸有这样一个经常与我拌嘴又时刻替我把关的好同事。看着抽屉里她送我的还没吃完已经腐烂的的香蕉,想起争吵是(chē)还是(jū)的那天上午,由于都没有吃上早饭她偷偷塞给我的茶叶蛋,想到7月2日早因单位有工作任务提前到单位,同事王丽惠给我俩带的鸡蛋饼,心里突然好温暖。这就是发生在我们研究室的故事,这就是我们的点点滴滴……